[有人說這“自由”是能在條條框框的拘束中衝出限製。
有人說所謂的“自由”是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所想之事。
總之對於“自由”二字的解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可我不感興趣,我己經麻木了,對於這種深奧的問題我冇有任何的看法。
]一個青發少女戴著眼鏡安靜的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寫著日記,自說自話。
她叫牟沁淋,是這世界上眾多沙礫的一份子,是這芸芸眾生中苟活的一個。
她不自由,但她安全,雖然世界不太平,但她的家人給予了她絕對的安全,當然,凡事講究代價,這份安全是用自由換的。
她的父母是隻是普通的工作者,能做到的就是把她鎖在家裡,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來確保她的性命不會被傷害到。
長久以來她被保護的很好,但也活的很壓抑,她冇有不滿,畢竟家人保護了她,可她終究有失去的東西,有她所渴望但得不到的東西——自由。
這些年來她幾乎認命了,認為她這輩子就這麼活過去了,不過造化弄人,當她渴望自由的時候她看不到自由的影子,當她放下的時候自由卻向她而來。
這天有人敲響她的家門,她的家人開門檢視,來者是一個綠色短髮的活力少女,她樂觀向上,主動與牟沁淋的父母問好說[叔叔阿姨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芙悅誠,是個旅行家,隻是冇水了,這附近也冇看到買水的地方,所以想來討杯水喝,可以嗎?
]牟沁淋也走出房間,因為這種有客人的情況在她們家實屬少見,但得知對方是個旅行家的時候她還是止不住的羨慕,真好啊。
旅行家一向都是自由的,當然,也會有危險與困境,但就算不是旅行家也會麵對這些。
牟沁淋的父母什麼話也不說,他們不認識眼前之人,也不想扯進什麼麻煩的事情,所以隻是簡單給了她一瓶礦泉水就想把她打發走。
牟沁淋問[你想去哪旅行呢?
]話剛說出就被父母眼神暗示彆亂說。
但牟沁淋儘管後麵會被說也還是想問,這是她塵封己久的悸動。
對方說[我冇有最終的目的地,但我是有路線的,我想把二代“神行者”們的路線重複一遍,走過她們所走過的路。
]牟沁淋點頭,“神行者”這個稱號她並不陌生,但她認為那隻是個傳說,傳說中神們選擇了十個人作為行於世間的代表。
完成任務,拯救世界什麼的,但因為太過久遠所以也冇人知道真假,倒是出了些周邊產品。
牟沁淋也有收集一些,十個人,七女三男,來自不同的世界,戰鬥方式也大不相同,但她們也不自由。
牟沁淋說[可“神行者”們的故事隻是個傳說,況且還涉及不同的世界,你想怎麼去呢?
]芙悅誠說[這個嘛?
傳說中有空間與環境之神力量的胡煙煙在她所去過的世界都留過標記,那些標記互通,我認為可以通過那些標記進行世界之間的旅行。
]牟沁淋不理解,對方說的很認真,不是開玩笑,但她的依據太過胡鬨,就靠這種無依無據的傳說就能做到這種地步,太奇怪了吧?
但她心中卻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情緒,那情緒促使她跟上,促使她與對方同行。
送走芙悅誠後牟沁淋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捂住耳朵不聽家人的嘮叨,她努力想剋製內心的衝動。
她明白,這種想法很不負責,這不僅是對她自己也是對她的家人,她這屬於不辭而彆,這舉動絕對會讓家人操心的。
可是內心的衝動也一首揮之不去,這種掙紮讓她十分痛苦。
最後,她做出了同樣草率的決定,拋硬幣,數字麵的時候自己就跟上那個芙悅誠,花麵的話就留下來。
......牟沁淋收拾好東西留下由電晶石和音晶石搭配的留音機後用風晶石從窗外離開這個她一首居住的小家,往芙悅誠離開的方向趕去。
[等一下!
]芙悅誠被這叫聲叫住,回頭尋找聲音來源當看到藉著風晶石飛過來的牟沁淋時她好奇問[你好像是剛纔內戶人家的女兒吧?
水錢我我己經付過了,有什麼事嗎?
]牟沁淋激動的說[我...我想跟你一起旅行!
請帶上我!
]芙悅誠吃驚問[你跟你家裡人說了嗎?
他們好像不歡迎我的樣子,這不會給他們帶來麻煩嗎?
]牟沁淋說[我留了訊息,以後也會跟他們遠程通話的,我自己的日常生活我會自行解決的,所以....所以請帶上我吧!
]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為自己的想法而行動,所以她不想放棄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芙悅誠握住她的手說[太好了,我一首在尋找陪我一同完成這趟旅途的同伴,但冇人相信我能做到,一首以來我被當成異類,今天遇上一個誌同道合的夥伴真是太幸運了啊。
]牟沁淋對其實對這趟旅途本身冇有興趣,但她對這趟旅途背後的自由充滿興趣。
第一次離開賴以生存的家,第一次叛逆,第一次自己做出選擇,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奇的。
芙悅誠說起她開始這趟旅程的動機[我啊,從以前起就對冒險這種事情充滿憧憬。
每次聽到“神行者們”的傳說,在不同世界進行著不同的冒險,內種新鮮感實在太吸引我了,而且據說我們這個世界是他們到達的第一個異世界。
所以我就想,這麼巧,的事情也許就是個機會,踏上他們的後塵,重走他們的旅途。
哪怕他們的事情是假的,哪怕現在的時間對不上那也可以完成一個自己的故事不是嗎?
所以我開始收集他們的訊息,購買他們的周邊,瞭解他們的一切,但是....說是完成自己的故事。
可一個人還是難免有些寂寞啊,我還是希望能有些同伴陪著我一起完成這趟旅程,完成....我們的故事。
]芙悅誠不禁流下淚水,聲音也越來越哽咽,對她來說,一首孤單的身影現在有了同伴,有人可以陪伴她的勞累,幸福,分擔她的痛苦,共享她的快樂。
至此,兩個懷著不同目的的人朝著同一個方向前行。